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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阿公當梗太過分了啦…害我在咖啡廳大哭。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些小故事,和老人家相處、相伴,某種程度上的相依為命,從小確幸到生離死別,彼此掛念著。

不確定是想念老人家,還是懷念小時候,但那倏忽即逝、白駒過隙的童年,是我頻頻回首以了解現在自己的素材。老人家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寶貝與被寶貝,尤其是爸媽忙碌的家裡。

青春裡有好多記號,有的深刻,有的淺薄,如同緣分。對於阿公和外婆,其實我撒嬌到最後一刻,對於他們的驟逝,印象不夠深刻,記憶卻永遠停留在孔明車、理髮店、廚房等地點。

對於阿嬤,反而慚愧,當年為了一場比賽,錯過了許多重要時刻,但她總是溫柔地安撫我的不安,直到最後,他都以我為傲。無法抹煞的恩情,一同淚流、等待奇蹟的日子終究會結束。

外公在前年離世,不知不覺最後一面竟感覺好遙遠。正好是返家時,剛巧是休假日,在醫院裡回顧偶爾現身又消失的神秘角色;聽聞得多、見識得少,反倒心疼牽手半軰子的姨嬤。

#還記得自己最後的承諾
#儘管你們總是擔心太多

  一場隨興的敘舊談話,探討著自由或財富,更讓人覺得幸福。

什麼是幸福?寄寓未來的踏實感,於是當下的失落也不足為懼;反之,對相對剝奪感的過多著墨,則不斷立足眼下,頻頻往回看,尋脈絡、找結構,試圖證成「現在式」的貧窮。

這是今天的第一課,文卿用「過去、現在、未來」勾勒出對自由的體會與想像,在這個基礎上,穫得與付出無法量化,同事物在不同時間點也不再同一,處於螺旋裡的相對位置。

用空間記錄感情、用感情度量距離,這是今天學習到的另一課。文卿和我聊著「四海為家」的空間觀,「家」是個用網格交織、連結的概念,而非特定的點,是個面。

為何想成家?我自問。或許是一種擺脫不了的農耕意識,於是忽略了流浪與旅行之間的差異,移動不一定是離家,而是擴張,將邊界延伸,延伸至情感滯留、人際連結的每個點。

可以是一種游牧意識,可以是一種向海的、向山的、水平的、立體的,於是居住與生活才能互相成立。我大吃一驚,因為我總是太在乎「離鄉背井」,有鄉才有離,於是不為家。

#戲如人生
#入戲太深

那天和Alvaro合演了一場精采的對手戲,他不解、憤怒、困惑,拒絕理解我的台詞與鋪陳。密集的交互作用下,空間裡的時間彷彿靜止,我們談論著過去卻如未來的再現。

事後,我思索而為難,他自己如此戲劇化,卻不容易融入別人的劇碼。在一個靠幻想拼湊出的關係裡,我們各自演著,碰巧有了交集,淡然處之卻造成生命中某種衝擊,意料之外。

於是我才開始思考settling-down的問題。在不同城市裡、不同天氣時、不同時刻、階段,感受截然不同,那是可知;不可知的是,為何那種差異出現在「家」與「非家」的落差上?

與人有關?時間與空間的交錯,是一種情感,人在流體中無法定位;不斷變動、未曾靜止,這才是生命,流逝的不只是時間,消失的不只是記憶,只是我從未去感受空間。

#只願和你相愛
#我對自己開了一槍

那天看到閻奕格上了【夢想的聲音】,然後我曉悟了一件事,那一年我們齊聚電視機前看星光大道,我仍然認得出他的臉龐,聽說他一度受憂鬱困擾,然後又光鮮亮麗回到舞台上。

當時台灣的星光大道、今天中國的夢想聲音;同一歌者?其實不能算是同一個人了,唱了歌卻不算作品,就像前幾天讀到鄧剛寫的《布朗肖和巴特論作者之死》,我的介入說了算。

記憶也是一種干預,在建立關係時,聽歌已經不再是純粹的曲與詞,不是聲音而已,而是一種敘事,於是我才會下意識搜尋了其他單曲,然後停留在《只願和你相愛》。

然後我在這首歌聽到Eric,神遊至十天前的台灣,短暫的相會被放大成一種永遠,那是「家」的核心,於是我才會在「未來請你無所不在,和我一起悲歡」這一句詞上,潸然淚下。

最後的清醒是在歌單播到戴佩妮的《我對自己開了一槍》時,「我對著自己開了一槍,我看著自己身上的傷,然後禮貌的笑著說,對不起把你弄髒」,他那麼對我說,卻讓我出神。

於是點與點之間的連結,乍然割裂,「再多的配合又怎樣,若你不在現場」,於是我們陷在現在、困在眼下,於是情緒滿溢,人和人之間突然離好遠,即使只在擦踵之間,各自神傷。

/// 只願和你相愛 ///
        作曲:方炯嘉
    作詞:徐世珍/吳輝福
   演唱:動力火車&閻奕格

是你把我的心牆打破 是你的擁抱救贖了我
曾經的錯曾經的痛 願意當成故事對你說
想要跟你雙手緊握 感覺愛在我心中復活
為你承諾為你追求 風平浪靜的以後

你的手是熱的 你的愛是真的
跨越桑田滄海 回應我的呼喚
讓我心動讓我感動讓我再也離不開

是你的外套為我擋風 是你彩虹了我的天空
無限寬闊無限溫柔 因為怎麼愛你都不夠

也許我是瘋了 也許我是醉了
沒有想過現在 終於找到真愛
讓我心動讓我感動讓我再也離不開

每一天 我只願和你相愛那些傷過心的背叛
被耽誤的空白 都是為了我們相遇命運的安排
每一夜 我只願和你相愛愛是依賴愛是崇拜
是靈魂的溫暖 永遠再遠只要有你陪伴
我沒什麼不敢

聽我說 我只願和你相愛
因為你是我的答案 我是你的圓滿
這份幸福難道不是命運的安排

這一生 我只願和你相愛
未來請你無所不在 和我一起悲歡
永遠再遠只要有你陪伴
我沒什麼不敢…

/// 我對自己開了一槍 ///
          作詞:戴佩妮
          作曲:戴佩妮
          表演:佛跳牆

什麼狀況 其實不必講
反正人來人往 每個人都有傷
什麼難處 就讓他隨便滋長
反正世事無常 沒必要在夜裡翻牆

若不是真累了 怎允許讓身體漸漸的褪色
我是什麼顏色 是不是我選擇的
那款狠狠的紅色

啊~有些話講了等於沒講
再多的配合又怎樣 若你不在現場

那一夜 我對著自己開了一槍
我看著自己身上的傷
然後禮貌的 笑著說對不起把你弄髒

再補一槍 直到徹底毀掉我臉上的妝
直到看不見我等待的渴望
然後緩緩的輕輕的美麗的灑在地上

我想我先碎了 謝謝你那麼的 安靜的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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