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 voix: For/Getting｜Re/Membering

舊的人，新的旅程
走過巴黎，去到尼斯，還有許多其他地方

走馬看花了一次凡爾賽宮
無疑地，國家史就是戰爭史
神或神話的存在與流傳，維納斯或雅典娜
都只是用來合理化征服的過去與統治的未來
其中，有火焰、有沙場，也有繆思和浪漫

　　　若能敞開　把真相說出來
　　　這一段故事不會太精采

旅程結束後，這次沒有哭
被忍住的淚水，分離時的情動象徵
能指與所指，各有不同感受，但能相互參照
回到倫敦，足跡停留在地中海岸上

當時在海邊讀著高夫曼，竟不是卡夫卡
沒有詩、沒有抽象，只有心有戚戚與回憶
環顧四週，滿滿的人潮、浪花
眾人合演著一齣大戲，各自觀察、沒入背景
在既交疊又平行之世界的──中心或邊緣
共構並共享著，身體的規範與規律

　　　種種意外　若能夠明白
　　　那生存意義又何在

再回到布萊頓，心底很安定，重讀德勒茲
對於一場場驚喜，暗黑的很平靜
熱鬧喧騰的大遊行中，有人問：愛是什麼？
誰也說不準的資本主義，在自由與新自由之際

生命就是一次次旅行，找不到那大寫的一
巴迪歐對德勒茲的批評，不是全然暴力無理
那範疇、那遵循，擺脫不了的畸異

　　愛是妒忌　愛是懷疑
　　愛是種近乎幻想的真理

怎麼最後還是在尋找，真理
相異哲學中的圓，終極的分析與懷疑
停下腳步、舉足惟輕，不問公平不公平

在開放的關係中，在封閉的愛裡
在安定的愛裡，在動態的關係中
於是愛與伴侶關係不為因果
或為充分、或為必要，或許無所謂

　愛是遊戲　愛能叛逆
　別把這遊戲看得太仔細

舊的人，新的旅程
從科茨沃爾德到溫徹斯特，還有怎樣的際遇

情人，像極了儂希思想中那無用的存在
拒絕齊一，始得共在；或稱緣份，或為機運
共同，在於多，不在一；在於通，不在同
愛情的表相或理型，都是哲學與政治的課題
話雖至此已無語，終究──愛是，懷疑

＊　0722-0806 艾瑞克英法之旅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