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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又要愚人了,五年前的今天歷歷在目。這三年,我們總是低調地度過這個日子,不讓這件事提醒我們分開的時光比擁抱著還長。

一直以為忍受寂寞是可以練習的、時差可以是無關緊要的,可是還是好想你,絲毫未減,儘管我已經越來越獨立,不想讓你擔心。

朋友很多,總是成雙入對的;日子很充實,學習或旅行;但身邊少了你,無法第一時間跟你分享所有喜怒哀樂,總像少了什麼,再多文字和照片都取代不了眼神與默契。

所以今天決定高調地紀念,用拼貼代替合影,提醒自己有多麼幸運,卻也仍舊如此霸道又任性,多想讓你知道,我是這麼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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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貼歌詞了…剛從里斯本回來,原本很想寫篇遊記,但因為許多「被留在台灣/英國」的待辦事項蜂湧而至,只好轉頭先記錄相對於旅途的平靜。

朋友們相愛,朋友們絕交;朋友來來去去,漸漸地,自己只認識了自己。幸運的人,能該自己被別人認識;較不幸的,只能不斷去認識其他人。

《愚人的國度》
詞:孫燕姿/李焯雄;曲:李偲菘

愛是愚人的國度
看我們演得好辛苦
是你所謂的領悟
我不懂 我不哭

看悲歡喜怒每一步
是疲憊還是依賴的束縛
來 你能不能再重複
讓我懂 讓我哭

再讓時間停住
把自己看清楚
不必再說假如
我 穿過一地荒蕪
幸福不能碰觸

愛是愚人的國度
不能自拔 不懂退出
我們都回不去最初
曾美麗 但還是不滿足
愛是自愚愚人演出
答案清楚 才能謝幕
劇情 是笑 是哭

我們都回不去最初
怎麼愛 還是不滿足
愛是自愚愚人演出
答案清楚 才能謝幕
結局 是笑 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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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是憲法法庭針對婚姻平權釋憲案開庭…後來才認真把轉播看完。

除了荒腔走板而被行政院切割的法務部長外,雖然廖元豪是支持同婚的,但總結的部分簡直讓我傻眼,什麼叫作「那些認同忠貞義務的」(是相對於不認同的,於是不值得受到保障嗎?)

詹森林跟黃昭元老師提問很有感覺,對美、德兩套作法都有來自自己的提問與質疑,可惜李惠宗老師完全沒有接到球,不知道在回什麼,而且每次起手式貌似有創見,然後收尾又很沒邏輯,有點傻眼。

關於陳愛娥老師的意見,我是聽到後來才瞭然,其實跟鄧衍森老師一直以來從人權條約角度解釋而來的意見很類似,不過迴避了自己面對「不平等的生命經驗」的感觸與對婚姻的理解(制度而非權利),也是有點可惜。

其他的,就幾乎不出民間的混仗範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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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才發現Dennis Altman和Jonathan Symons合著(2016年出版)的《酷兒戰爭們》(Queer Wars),有些有感而發:

Lately Queer IR is developing much more rapidly than ever since sexuality and transgender rights agenda was placed on the table. This book, appearing to echo Cynthia Weber and many others’ previous works, may (hopefully) lead to a synthesis of various efforts.

I’m already looking forward to reading it but just having one concern, which bothers myself all the time too. It is about the justifiability to frame queer activism and its counteractions as a ‘war’ or ‘wars’ - metaphorically and politically, internally and internationally.

To me, such a framing might risk recalling the traditional idea of the binary opposition in terms of the balance of power, which would, however, strengthen rather than question the role and need for states to behave as the gatekeepers of either liberal or conservative values.

In addition, as the ‘prisoners’ of many different ‘wars’ in history, such as those related to sodomy, perversion, pornography, AIDS, and even drug, would queer people are interested in another war(s), in which they are probably both criminals and victims? I’m highly skeptical.

Overall, I think, we are just the proxy, serving to make the WAR necessitated, justified and declared, against the other proxy of whatever ideology or reputation (it thinks) it’s def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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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朋友說:

「Folie在法文,是癡愚,也是瘋狂。正如許多精神病或妄想症,還包含這個的字詞,如folie à deux。雖然愚人節,略有嘲諷意味。不過,避免去加深負面的貶意,愚人節,如果是個屬於寬容的節日,或者是,反省對於身心障礙者是否寬容的節日,不知道會不會更有意思一點。」

一時也沒有太多想法,腦海中卻繃出:eventness(事件性)的內在性平面、創造性概念、概念性人物;究竟是「先有爸爸,還是先有小孩?」這兩者終究無法不並存,不論他們之間的關係多麼糾結而自相矛盾、痛苦而傾向弒殺。

誰是馬克思口中的無產者?誰是德勒茲眼裡的游牧者?誰在底層(subaltern)?誰才是鄙民(plebs)?什麼才是批判?(What is Critique?)批判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HappyAnniversary
#nomos_v._logos
#nomadology_v._logocentrism
#παρρησία
#parrhēsí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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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ELPH Po-Han Le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