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的房間》
柯旗化
The Chinese(中國人民)
木柵動物園、夏威夷豆(美國的味道)
「暢遊綠島」
錄音帶(In America)、隨身聽
⁃ 名詞:Formosa(臺灣)
⁃ 介系詞:look into, suffer from, fight for, believe in
⁃ 動詞:I have lived here for ten years. (綠島)
⁃ They made a prisoner.
⁃ What would you do if you were in my place?
⁃ Keep quiet.
⁃ Long live the president.
條件句:
⁃ 非事實的現在(I know I can’t go abroad.)
⁃ 非事實的未來
克漏字練習—遺忘?
多重隱喻的房間
⁃ 冷戰時期國民黨政府為求站穩「反共」地位,而向西方世界展示的「模範監獄」
⁃ 自六零年代起,英語學習暢銷書《新英文法》的編輯室
⁃ 柯旗化被關押黑牢期間,向孩子謊稱自己「在美國工作」的他方
這個「房間」裡,臺灣、綠島的影像逐漸與美國疊合,關於ROC與USA之間相互抗衡、牽制、拉扯的鏡像關係
關於世界的創造與毀滅…
《回程列車》(Return)
小屋、夜裡爐火、小床、沒有電
童年沒有什麼記憶,兄弟姐妹玩耍
法國北部:圖爾寬(Tourcoing)—巴黎—史特拉斯堡
⁃ 為火車運煤、一半月薪理髮梳油頭
⁃ 史特拉斯堡—柏林(德國邊界天亮)—波蘭邊界(天黑)
軍人,但敵人是誰?「當個大人太累。」
媽媽:「戰後沒有太多東西吃了」
無法用腳走路回家、軍艦:「又開戰了」
⁃ 白俄羅斯布雷斯特(Brest)—俄國邊界—莫斯科
⁃ 俄國新西伯利亞(2017/1/5)
一樣語言、仍未尋獲哥哥、小工廠找到工作
⁃ 蒙古(戈壁沙漠)
⁃ 同事大喊:「軍艦回來,為了殺掉講不同語言的人」
⁃ 中國:長夜槍聲(光/樹影)—廈門北站
爺爺:兩件寶貝襯衫、有相機的同事、工廠完整入境(1948,大屠殺隔年)
⁃ 工作合約、打扮體面、回港的船
⁃ 40年後才又見到家人、照片從未寄出
⁃ 臺灣(家鄉)
《逝言翻譯中》(In Flow of Words)
ICTY:翻譯者—被翻譯者之間互為主體
英雄:律師/動物(獵物):證人
花瓶:促進對話發生
「不能傳遞情緒」
(影片)塞爾維亞軍隊—穆斯林
聲音的清晰度 > 聲音主體的情感
聲音主體 ≠ 敘事主體
1992 集中營的故事
(兩個男孩的爸爸拒絕作證)
「美化的傳聲筒」:感受,但行不通
Srebrenica:「沒人為那個穆斯林男孩哭泣」
卡車司機—偵查員—凌晨來殺男孩
Omarska camp
“I was that impressed.”
≠ 「那太令人振奮了。」
逐步口譯(味道、聞到),難以保持距離
“That could have been me.”
離亂葬崗太遠、老鼠穿腸掛肚
翻譯/口譯:發現真相、實現正義,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聚焦對談】
真相與和解委員會(truth and reconciliation commission) :
⁃ 歷史不正義
⁃ 以「和解」為目標
國際刑事法庭:以「處罰」為目標
⁃ 紐倫堡大審、東京審判
⁃ ICTY、ICTR
⁃ 柬埔寨法院特別法庭、伊拉克最高特別刑事法庭
⁃ ICC
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針對過去威權獨裁統治時期(1945/8/15-1992/11/6)
⁃ 還原歷史真相
⁃ 開放政治檔案
⁃ 平復司法不公
⁃ 不當黨產的處理及運用
⁃ 促進社會和解 ==> 政治暴力創傷療癒(基於歷史補償原則)
⁃ 國家暴力(司法不法或行政不法)
⁃ 政治案件當事人
⁃ 及其家庭不同世代成員
⁃ 個人身心、家庭關係、各種社會關係的重大傷害與撕裂
⁃ 酷刑、政治壓迫、汙名與歧視、經驗不被肯認、長期孤立隔絕
非典型受難者:無語、失語、情緒被否認
⁃ 「外省人」
⁃ 台灣人離散社群、島內離散
⁃ 其他「證人」、目擊者
代際創傷——情緒、矛盾、困惑
仰賴大量的隱喻(概念資源的匱乏)
⁃ K:假設語氣、克漏字、房間
⁃ 回程:軍艦、相機、「臺灣」
⁃ 翻譯:英雄-動物-花瓶、傳聲筒、拼圖
⁃ 肢體動作的不自在:正襟危坐、斜躺
⁃ 使用外語|保持距離:敘事者透過與事件較無關的語言表達,為自己建立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英語、法語)
翻譯/口譯:發現真相、實現正義,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社工師、諮商師、心理師
Miranda Fricker: epistemic injustice (知識不正義)
⁃ testimonial injustice (證言不正義)
⁃ hermeneutical injustice (詮釋不正義)
轉型正義工作的終點?
⁃ 南非「同一歷史」:One History,需建立在所有人共識之上
⁃ 集體記憶、打造互相肯認的「國族敘事」
⁃ 情緒否認
原住民族
⁃ 政治暴力創傷療癒東部共管中心
⁃ 與當代原住民族政治抽離
⁃ 如何理解?
⁃ 臺灣人與原住民族(族群、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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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住民族土地宣言:凱達格蘭人 ==> 政治暴力創傷療癒工作中重要的「肯認」工作
促進社會和解 ==> 政治暴力創傷療癒(基於「歷史補償」原則)
⁃ 國家暴力(司法不法或行政不法)
⁃ 政治案件當事人
⁃ 及其家庭不同世代成員
⁃ 個人身心、家庭關係、各種社會關係的重大傷害與撕裂
⁃ 酷刑、政治壓迫、汙名與歧視、經驗不被肯認、長期孤立隔絕
1)以人權作為方法:健康權
⁃ 除了身體傷害,擁有資源與機會獲得更好的心理健康,或維持心理健康,是否是一項人權?
⁃ 若是,除了具體、具有診斷意義的社會心理症狀、疾病的治療工作或醫療介入之外,心理健康的歷史與社會決定因素是否也是健康人權要處理的?
⁃ 因國家暴力所導致的心理健康脆弱性,有兩個層次的思考層次:
⁃ 修復與賠償:脆弱性是國家侵害人權的結果
⁃ 保護及促進義務:脆弱性的延續來自不被肯認、不友善,甚至二度傷害、或垂直性的代際傳遞、或水平間的社群影響(社工師、諮商師、心理師、倡議者等不同層次參與者的「職業傷害」)
2)Miranda Fricker: epistemic injustice (知識不正義)
⁃ testimonial injustice (證言不正義):記憶斷裂(recall bias)、不被信任、不斷被質疑、情緒否認
⁃ hermeneutical injustice (詮釋不正義):缺乏語言、概念工具、難以言喻而被視為「情緒化」反應
非典型受難者:
⁃ 傷害經驗並不共享、也非普世,不能全都套用一個宏大敘事
⁃ 外省受難者
⁃ 金門馬祖受難者(1992年戰地任務解除、軍官而非228)
⁃ 台灣人在海外的離散社群
⁃ 原住民受難者
⁃ 政治暴力創傷療癒東部共管中心
⁃ 與當代原住民族政治抽離
⁃ 如何理解?
⁃ 臺灣人與原住民族(族群、部落),如何不討論台灣遭遇複雜、不同層次的「殖民」
消失的加害者:以暴力理論來看,有人際間我直接暴力、結構性的間接暴力
⁃ 人權視角:針對整個國家(行為人個人的面貌是模糊的)
⁃ 知識正義的視角:看見「當下」的權力關係不對等、制度設計的不友善(但對於歷史上的加害/受害人的關係,卻可能力有未逮)
⁃ UN:由國家帶領轉型正義工作很重要(象徵性意義),但揭露行為人的面貌也很重要
⁃ 懲罰(不是最重要的)
⁃ 修復式正義:對話、還原、認錯、澄清、道歉、哭訴(身不由己)
⁃ 威權統治下,命令的執行者(若考慮其道德、情感兩難),應視為加害人、受害人?
轉型正義工作的終點?
⁃ 南非「同一歷史」:One History,需建立在所有人共識之上
⁃ 集體記憶、打造互相肯認的「國族敘事」
⁃ 和解:「撕裂社會」的話語
轉型正義是一個公衛工作:
⁃ 公共心理衛生:資源分配、制度正當性、政策理性、服務提供模式設計
⁃ 健康人權保障:國家的雙重定位(因為犯錯所以做+為療癒提供支持環境)
國際醫事人力
⁃ 簽證:type, duration
⁃ 帶來的物資:關稅、對既有市場的影響
⁃ 對人事物的管轄權範圍
⁃ 豁免權適用與否?
⁃ 人道主義、醫療倫理是唯一支持動力
⁃ 中立原則適用到哪?進入國界後,是否援用既有commander ch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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