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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浮學上,close encounter是指人類與外星生物或不明飛行物體所發生的不同程度接觸。我不是故意的,或許因為是我的第一次接觸「社會福利」這個領域,充滿感性的血淚和理性的專業,但也充滿寫實的權謀與赤裸的鬥爭,關起門來其實是自家人嘔心瀝血的自我檢討,但在門外漢看來卻顯得微微地「理性不足」或者「過於理性」,跟我原本的想像有點落差。

我很慶幸我來了【第四屆全國民間社會福利會議】,靜靜地觀摩一整天,就跟先前參與的所有領域一樣,當大堆頭湊在一起不是沆瀣一氣發表聲明,就是文人相輕各表立場,這沒有全好也沒有全壞,或許這就是所有policy-oriented或socially-driven的共同特色吧,我想!

法律人或決策者看社會福利,想的是規範管制、給付行政。社會工作者、助人者卻對法律懷抱了更高的期待。兩者的交集還是「人性尊嚴」與「社會正義」,只是幕前的人思考的是如何突破困境、如何修正現狀;而幕後的人卻大多還停留在價值的辨證,於是只能「想像」這個世界從此會多麼公平、多麼美好。然而,「虛心學習」、「設身處地」、「有效溝通」哪是靠「想像」就做得到的?繼公衛領域的接觸之後,社福對我來說是另一個認清這個現實的震撼源。

整場會議很大的聚焦在「社會服務營利化」(commercialization of social service)的問題,很類似近日「醫療照護商品化」(commodification of health care)之爭議。不論切入的面向如何,公益的私有化(privatization)或市場化(marketization),諸多指涉類似概念和過程的用語或許紛亂,但其實就是核心價值選擇的問題。社會福利究竟應該是「人權」還是「公共財」?這不僅讓我想到the right to health,也包括the right to social security相關的思辨,與長久以來不斷面臨到的質疑。會議中,比較可惜的是:

(1)可以感受得到社福人雖然對衛福部組織與職能期待衛生行政跟社會行政能有更多、更深的跨際整合,但在議題設定跟言談中卻無形將自己與公衛人「相互區隔」,從「把社福侷限於以社工為載體」就再明顯不過了。

(2)呼口號般的「全人觀點」(holistic view)?是因為「人」的生命歷程不可分,還是因為攸關公平、正義、尊嚴、自由的「基本人權」不可切割?輕易地被提及,卻反而讓人不確定其論述客體和目的。

上述這兩點不免令人發出「難道跨際倡議只是為了想分餅?」跟「莫非台灣的社福思維還停留在charity-based,而非duty-based?」的疑問。若是如此,那似乎human rights-based approach在社福領域仍只停留在執行與程序層面,而尚未深化到決策和目的中(但今天多半是實務工作者的發表及檢討,所以可能也不夠完整)。

寫到這邊,天外飛來一筆我突然不禁想起幾天前看的《分歧者》這部電影,劇中將所有人區別為崇尚勇敢、矢志成為保衛社會的力量的「無畏派」;以知識為根本、力求更高智力的「博學派」;厭惡迂迴隱瞞、視謊言為戰爭導火線的「直言派」;相信無私助人、拒絕所有紛爭的「克己派」;愛好和平、樂觀盡力避免衝突的「友好派」,分別淋漓盡致地展現無私(Abnegation)、友愛(Amity)、勇敢(Dauntless)、誠實(Candor)和智慧(Erudite)等各種美德。

這五個派別各司其職,諸如軍警、學界、法院、政府和農工相處融洽,共同維持著這個社會的平和。這是一個違反人性的制度,卻支撐起一個想像中的烏托邦。唯一符合現況、多重特質的人反而是「分歧者」(Divergent),是這個社會的禍源,應該被驅逐,因為他/她既不怕死、又有同情心、但也獨立思考,儘管他/她直率敢言,卻也會為了求生或助人而遮掩撒謊,因為憂國憂民而難以太過樂天裝傻。

這部電影角色設定的確讓我想到了什麼?讓我重新定位了一些人、思考一些事、一些所見所聞?包括你自己之於這個社會,之於其他人。假如是這樣(只是假設如此),那或許或多或少解釋了為什麼社福界乍看之下對於「反自由化」或「反營利化」的論述基礎就相對薄弱了點,而這方面,好像公衛界還稍微領先一些。但也可能是因為我自己接觸公衛比較久!(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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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還是點播一下《島嶼天光》的最新英文版[ISLAND’S SUNRISE]
       緬懷一下近日來因各類星星火苗所撩撥起的燎原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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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s grow and creep
滋生的顏彩蔓延
My tinted flesh outline your feet
我以血肉之軀 描繪你的雙足
Your limbs, tightly we knit
牢固地編織 你的肢臂
Your face is cast with my breath, and my heat
烈火般炙熱的呼吸 鑄造你的面具

The hunters start to seize
貪婪的人們見獵心喜
We’re lost at sea, adrift like leaves
我們在汪洋中迷失 像不知歸途的落葉
Have our hollers reached your heels?
吶喊化作遠浪 可曾襲捲至你的踝邊
We hope our whispers slightly touched your crown.
但願我們的低語 輕觸過你的虛妄之冠

Darkness breaks apart
天色漸漸明朗
Horizon lined with a hopeful crowd
不放棄理想的人 勾勒出遠方的地平線
A voice echoes, beckons
廻盪的聲浪 召喚
Wave by the wings below the sun
在陽光下鼓動著翅膀
Darkness breaks apart
天色漸漸明朗
The flags raise high wall breaks down
正義之旗高舉 高牆倒下
Link my spirit to your heart
緊緊連結我們的意志和我們的心
Together we stand up proud
我們驕傲地站出來

Setting sail, don’t fear, sky crystal clear
揚起風帆 無所畏懼 天空再度澄澈透明
The heavy fog may slow me down
沈重的迷霧使我卻步
Hold that fire high above the wild
仍要在荒蕪之處高舉野火
Fight for the glorious day to come
為了輝煌之日戰鬥

Darkness breaks apart
天色漸漸明朗
Darkness breaks apart
黎明就在不遠的地方
With pounding hearts we are marking this start
滿懷悸動 我們從這裡出發

Darkness breaks apart (At the crack of dawn)
暗夜不再 破曉時分
Express your dream grow with our song (and the dream goes on)
讓我們一起唱出 逐漸茁壯的夢想(夢想不曾熄滅)
Teardrops fall in the river
墜落在河面的眼淚
they spread and sparkle along
無盡擴散 粼粼閃爍

Darkness breaks apart (At the crack of dawn)
暗夜不再 破曉時分
Express your dream grow with our song (and the dream goes on)
讓我們一起唱出 逐漸茁壯的夢想(夢想不曾熄滅)
Dear, that day will come
親愛的 輝煌之日將至
With this brilliant and fearless throng
人民勇敢無懼 神采飛揚
Dear, that day will come
親愛的 輝煌之日將至
With this brilliant and fearless throng
人民勇敢無懼 神采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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