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 voix: For/Getting｜Re/Membering

幾個禮拜前，某個似乎微微飄雨的晚上
朋友向我推薦了阿妹的新歌[我最親愛的]
他斬釘截鐵認為，我一定會喜歡
一開始聽完，只覺得好像某首舊曲[我可以抱你嗎]
隔了幾天後，某個記憶瓶子不小心被打翻的夜裡
不經意地又點播了這首歌，感性如我
竟然因此淚流滿面，只因當晚
我數不清楚，究竟已經是第幾個一百天了
事隔幾天之後，因為忙碌的關係
似乎又逐漸淡忘了，那種想念到會悶的痛感...

直到犯賤的自己，又偷偷翻閱從前寫下的日記
每一篇，每段字裡行間都是足跡和影子
然後陳小春的[獨家記憶]在耳邊不斷浮現
在這糾結的情緒中，儘管再努力地安撫自己
腦海仍浮出，幾個曾經熟悉但逐漸陌生的臉孔
還有那些記憶裡，歷歷在目卻略顯斑駁的片段
其實，偶而還是有那麼點感激：
當時學到的度量，後來在每段感情中都用得上
當初學會的認命，現在則被濫用在每件事情
而我也不禁想要問：這樣的我，你欣賞嗎？

這個問題，你在網路上沒有正面回答
不願現身，我藉此連續放了你幾次鴿子，
一通電話也不接，過分到我自己都覺得可怕
儼然，像在報四年前某個崩潰心碎的一箭之仇
感情面而言，自己根本近乎渴望地想再見上一面
聊一聊近況，然後讓某段歷史真正地塵封
但理智上，又打從心裡地很抗拒再看到他的臉
甚至聽見他的聲音，都讓我覺得難受
只是接連了幾次消失，你都等待著我的出現
以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表示，只要再見一面就好！

有些事情你無法隱瞞，有些你則想要解釋
焦慮與罪惡感，充滿矛盾的心情忐忑不安
一旦真的看見了你，我似乎很開心
但心裡其實很多感觸，手足無措卻強裝鎮定
雖然我真的覺得，自己仍然掩飾得很好
從以前就這樣，你從來都不相信我說的話
就像我，根本不問需不需要懷疑一樣
在乎是我們共同的藉口，謊言與坦白一線之間
多年之後，這樣的默契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活在一個模糊的印象當中，不管回憶是真是假。

說是最難以忘懷，但也任憑彼此在人海中被沖散
對我來說，再相遇原本的意義並不大
直到你娓娓道出你的病情，以及你的歉意
你說：事後，常常會想起我最後說的那句話
然後總是讓你覺得懊悔不已，心疼起當時的我
因為我提醒你，縱然自己表現得再寬宏大量
你都該聽得見，一顆心碎了滿地的聲音
但我當時總會撿回碎片，重新修補對你的感覺
接著響起，The Perishers那熟悉的[Sway]
是你的手機鈴聲，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換！

笑說：這段副歌，總會讓我突然覺得好茫
半寐半醒之間，它常害我無法享受當下的快樂
因為你和別人的對話，因為你的小心翼翼
因為你的輕聲細語，回過頭來的擁抱或冷靜
雖然我也許根本什麼也不記得，但我流淚
但我還不知道，是出於你的恐懼還是我在熟睡
有一搭沒一搭的，但身體卻越挨越近
兩個人試圖追溯起，那些過往發生過的事
從第一個莫名其妙的夜晚開始，從分手後接上
故事靠言語拼拼湊湊起，有點興奮但也有點心虛。

言談中，我們都在重新測度對方的底限
你以為我會介意的，我卻還記得要假裝介意
投影片一幕幕閃過，時而取暖、時而冷淡
其實我根本無法分辨出，究竟哪些是真實的
又到底哪些，其實只存在過我們夢境裡的幻影中
只記得當時很傻，記得你發起床氣時說過的話
記得一整夜的等候，記得甩頭離開時的瀟灑
也記得你事後說過：這一切，都是為我好。
只是事隔多年之後，我還是很多地方聽不懂
儘管你總是誤以為，我只是在裝傻...

ΠΠΠΠΠΠΠΠΠΠΠΠΠΠΠΠ

我最親愛的 (by 張惠妹)

很想知道你近況
我聽人説還不如你對我講
經過那段遺憾
請你放心　我變得更加堅強
世界不管怎樣荒涼
愛過你就不怕孤單

我最親愛的　你過的怎麼樣
沒我的日子　你別來無恙
依然親愛的　我沒讓你失望
讓我親一親　像過去一樣

我想你一定喜歡
現在的我學會了你最愛的開朗
想起你的模樣
有什麼錯
還不能夠被原諒
世界不管怎樣荒涼
愛過你就不怕孤單

我最親愛的　你過的怎麼樣
沒我的日子　你別來無恙
依然親愛的　我沒讓你失望
讓我親一親　像朋友一樣

雖然離開了你的世界
比一起還漫長
我們總能補償
因為中間空白的時光
如果還能分享
也是一種浪漫
關係雖然不再一樣
關心卻怎麼能說斷就斷

我最親愛的　你過的怎麼樣
沒我的日子　你別來無恙
依然親愛的　我沒讓你失望
讓我親一親　像親人一樣

ΠΠΠΠΠΠΠΠΠΠΠΠΠΠΠΠ

mój najdroższy (in Polish)
= my dearest (in Engli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