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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是感性,一口氣寫了兩段文字,致你、我、他—留宿、旅人、過客們。

{ 致 青春 }

事隔多年,你變了,我也不是那個我。

在不同的位置上,我們繼續向世界的不同角落發散,如光波、如病毒、如思想、如塵埃。無法再遊戲人間,無法游牧反動,或許是最大的遺憾,但也成了一種莫名豐碩的收穫。

應該要激動萬分嗎?一絲絲波濤淘湧成為漣漪,很寂靜、靜地嚇人,生命卻一如往常地前行,每一刻都在移動、都在轉化,我是你,而你也是我,彷彿重疊的殘影,刷新回憶。

時間卻什麼也沒帶走,一個鮮明的銘記仍串連了彼此,此刻更多的情緒是懷舊,像極了泛黃了的日記,一下子翻到被標註的那一天。我驅車,興奮又緊張地,見你;一場狂歡。

再回頭讀起,你。那樣貌如此斯文,那文字多麼叛逆,其實你才是最解構的,最不屑那一切又一切的符號。用粗淺的道德評價你傳達的意念,我誤會了生命,而我現在才領悟。

色彩雜駁卻不再繽紛,忍不住寫下與你抗衡的語句,讓自己被剩餘、被牽動,卻不再被宰制。終究是美好的,我說;瑟縮在不知名的角落裡,用想像思念你,憑空地,追悼著。

時空交錯,我沒變,你也還是那個你。

{ 致 永恆 }

狂喜狂悲之後,浪漫還留下什麼?我思考著。

當時的那份悸動,直到今天,都還好好收藏著,放在一個小抽屜中,想你時就拿出來品玩著。「如果沒有你,我會在哪裡?」我經常這麼問著,平凡卻深刻,你用愛情牽絆我。

洗去一身戾氣與狂妄,不再瀟灑、不再成熟,也不再天真,只有在你眼裡能回到自身,那個人只有你認得,連我都不熟悉。你使我相信緣份,也讓我質疑,好運與命定的關係。

時空混雜、交錯,我們之間的落差,造就了我們之間的平行,連白天都不懂夜的黑,你卻能感受我的心力交瘁;我用你的語言,解讀自己的疲倦,想像著你的模樣,反覆咀嚼。

一來一往之間,我們深情地假寐、柔腸地懊悔,用盡所有情懷、掏空所有詞彙,展現彼此的默契,迷幻而擬真、專屬而特別,彷彿真有所謂永遠,只要我們回想時都心甘情願。

或許一切都是偶然:那次邂逅、撞見、紛擾,任其無限、延伸、紛亂、立體;迷惑著、糾纏著、沈溺著,讓謎團成真,使衝動實現,超乎理智地、飄渺地栩栩如生,猶如重生。

念念不捨之後,至少還留下感動?我慶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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