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 voix: For/Getting｜Re/Membering

[鳥籠]是一部經典 但我一直沒什麼機會觀賞
長榮是最棒的航空公司 什麼年代的電影都有
因此 我在猶豫不決之下 捨棄了強檔院線片
點入了這部有一點歷史 時常被提及的老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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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它是一齣喜劇 我以前都不知道
在詼諧幽默之下 其實有一點點想哭
無奈中帶出的笑點 充滿反諷的意味
悠悠地鋪陳出故事 行進的速度剛好
不太濫情 不偏不倚地映照社會實境
極左衝撞極右 自由卻幫助了保守派
看似解放的過程中 其實矛盾和卑微
從來都是驕傲傳統 尬上絕對的開放
儘管沉重的課題 幸好一切輕鬆處理
無論同性戀或變裝皇后 都充滿爭議
正常與異常之間 拉鋸觀眾的道德觀
無論取與拾 抑或在訕笑中輕描淡寫
電影 並沒有強迫接受誰的意識型態
這點很難得 多重價值掙扎的情況下
是少數相關性別題材中 中肯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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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籠》
年代：1996
導演：Mike Nichols
演員：Robin Williams, Nathan Lane, Calista Flockhart
Dianne Wiest, Hank Azaria, Dan Futterman, Gene Hackman

家有喜事時，可是令人歡欣鼓舞，但對衛兒一家人而言卻是災難的
開始。衛兒的父親阿曼德與母親艾伯特是一對同志戀人，並且擁有
一家鳥籠夜總會，在南灘以變裝秀聞名遐邇。
衛兒的未婚妻芭芭拉生於保守派家庭，父親凱文是國會參議員，與
同僚傑克遜一起創立「道德同盟會」，堅持反對墮胎與同性戀。芭
芭拉的母親露薏絲則為傳統女性，在家相夫教子，甚至有時還為丈
夫出主意。在傑克遜參議員爆發醜聞，死在黑人雛妓的床上後，露
薏絲建議丈夫為自己的女兒籌辦婚禮，藉此挽回傳統的道德形象，
避免凱文連任競選時受到太大的波及。
因此，兩家人勢得在婚禮舉行前彼此見個面，瞭解一下對方的背景
與出身。衛兒為此大傷腦筋，他期待生母凱莎琳能夠出席晚餐聚會
，暫解燃眉之急。這場如意算盤竟惹惱了艾伯特，他撫養衛兒二十
年，竟換得兒子不堪的回報。阿曼德被逼得只能讓艾伯特以叔叔的
身分出席晚餐聚會，只是事前彩排的男子氣概，一切都充滿了不自
然之態，從小指翹起、紅色襪子，到走路的樣子，無一能在短短幾
個小時內予以改變。
陰錯陽差之下，凱莎琳在來的路上遇到塞車，艾伯特則不被允許出
席，偷天換日之計於是出籠。艾伯特以女主人裝扮出場，其能言善
道，反倒得了凱文的欣賞，好像彼此是出身同一道德體系，大肆批
評墮胎與同性戀，也對柯林頓、密特朗等政治人物予以諷刺。
看在衛兒與阿曼德眼裏，則是萬分擔心與緊張，深怕一個不注意就
穿梆了，所以不停地勸阻艾伯特少說話。儘管如此，凱文與露薏絲
雖然懷疑親家的奇怪舉止，但不知道哪裡有問題。
一直到凱莎琳的出現，真相終於揭露。而大批媒體也都守候在外，
想一窺到底參議員跑到南灘來做什麼。在進退兩難之時，艾伯特想
到另一個偷天 換日之計，幫參議員一家人脫困，在夜總會唱到We
are family作為謝場時，舞者們魚貫地離開，沒有媒體認出參議員來
。在電影《鳥籠》中，以喜劇手法來鋪陳整體的脈絡，將保守與自
由的價值觀做了對比。然而，在對比之下卻是將假道學之人狠狠地
批判。參議員傑克遜私底下的不道德行為，相較於公眾場合中所呈
現的形象：「道德同盟會」創辦人。這似乎說明了表面重視道德之
人，骨子裏可是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參議員凱利雖算是正人君子，但腦袋瓜的想法卻是極其右派。看到
阿曼德在廚房裏忙進忙出，就直覺地說出艾伯特是被丈夫禁止到廚
房，用一種大男人式的眼光來看待整件事。凱文的想法被妻子露薏
絲譴責，彷彿不認識自己的老公竟然變得如此可怕。凱文所做的一
切，不過是為了自己的仕途，其他的不過是枝微末節。
在這齣戲中，所謂的「道德」被好好幽了一默。相對於阿曼德與艾
伯特這一對同志戀人，同居二十年，彼此相知相惜，在忠貞議題上
算是從一而終。此外，他們共同養育衛兒似有某種背書之意，同志
家庭長大的小孩不一定會成為同志。
電影一路看下來，笑點不斷，沒有嚴肅的說教，但透過歌曲We are
family似乎又告訴觀眾，不管是怎樣的價值觀，是同志或異性戀者
，也都是一家人。因此片尾的參議員接受援助，以變裝離開鳥籠夜
總會，並最後答應自己的女兒下嫁給衛兒，算是皆大歡喜。
看得出不同家庭背景所能激盪出來的火花與笑點為何。如果相戀的
雙方沒有熱情，恐怕很難在價值觀、思想迥異的情況下互結連理。
片尾Conga一曲將拉丁風情完整重現，演唱者葛蘿莉雅‧伊斯特芬
(Gloria Estefan)點燃所有熱情，做為這對新人的賀禮。雙方背景再
怎麼不同，相戀的兩顆心連結彼此，我們是一家人！

By George的心靈冒險：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djiat/3/1268085351/200604262332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