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edish--->[Ondsk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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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陋的人心 荒謬的制度 無奈的弱勢 平靜...很難
這部電影 讓我大呼震驚 著實被那寬敞的張力給圍綑
多了門扇掩上後的想像空間 我掙扎 很多疼痛的部分
只是 我忍不住 就驚嚇過頭了...殘忍
不時出現的血腥 完整到一種令人作噁的地步
我彷彿生澀地幾乎不敢相信 那出自於人的良知
爭得是名利以外 是名譽 是尊嚴 掙脫自狹隘的生存空間
嗯...結局教人感傷卻更激勵 算得上是皆大歡喜
雖然是八股的"邪不勝正" 但那才令人折服
劇情的安排 也重新了燃起我澆熄已久的法律魂
大家還是自己看了才知道囉 ^^
P.S.
不過勾起了我更深的興致是 我又想學瑞典文了...
呵 果然還是三句不離本行 我是個語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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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Mikael hafstrom
編劇:Jan guillou.....原著小說
Hans gunnarsson
Mikael hafstrom
主要演員:Andreas wilson.....飾Erik Ponti
Henrik lundstrom.....飾Pierre Tanguy
Gustaf skarsgard.....飾Otto Silverhielm
Linda zilliacus.....飾Marja
Filip berg.....飾Johan
出自1981年名記者兼暢銷作家Jan Guillou的同名自傳小說
這部小說是關於自己年輕時在寄宿學校中
將所有的校園黑暗面和逞兇鬥狠的情事公諸於世
而小說發行後 在挪威 丹麥等斯堪地半島銷售達三百萬本之多
飾演Ponti的Andreas Wilson雖然俊美迷人卻有著極度危險的氣質
就是可以不說話就可以用眼神殺死路人的冷酷
但在本片一直被冠上"邪惡"代名詞
雖然是反應teenager的成長可能遇到的問題
但完全感受不到他像街頭混混般莽撞行事
反倒是對朋友Tanguy重情重義
甚至面對愛動手的父親和校園惡霸的學長無謂的暴力表現出能屈能伸
他根本不邪惡啊...邪惡的才是環境和蔽於事實的人
而如果導演想要表達浪子回頭的自省心境轉折的話 恐怕沒有成功
Ponti清楚自己必須擺脫自己極惡的過去
面對嚴格的家教(他爸根本是個虐待狂)和母親的厚望
方法只有剩下到貴族寄宿學校努力求學一路可行
但其實學校根本就像是個男子監獄
就像是變相的學級制度
除了學生會的人之外 所有人根本沒有"名譽"可言
感覺整間學校每天就像個競技場
而學校的師長根本都允許這種暴戾之氣不斷盛行
學長永遠可以對新生或學弟頤指氣使
不斷地冤冤相報 顯然和ponti想向善的心相牴觸
呼之欲出的是藏在內心和過去的反骨邪惡...
當像這種家庭關係緊張 而同輩的人永遠只想惡整到你
甚至還祭出"連坐法" 讓身邊愛你的人一一離你遠去
實在不懂 Ponti想要"寧靜的生活"有什麼不對?
他勇於表現自我 和惡勢抵抗據理力爭 不願和其他人同流合污
現實的無奈迫使他如此 最可憐的人反倒成為最活受罪的
當外人將矛頭指向他時 其實是正義挺身而出吧!
而相對於"邪惡"的定義或所指對象更是諷刺
直到狀況越趨危險困窘 他則繼續選擇不願妥協
我想那種與"邪惡"劍拔弩張的衝突對立更讓人覺得不安與緊張!
而當一個人的憤怒和受苦情緒到達到最高點時
真的連說一句話都可以"一鳴驚人"
面對他"極殺"的磁場 遠比只會愛叫囂的傢伙更可畏
往往在鬥場的一副"勇敢"的蠻橫之徒才顯得真正"沒種"
而深藏不露的他不但見識了 他的本事只用來對付該付出代價的人
更別說是那一拳頭揮下去時真是他媽的大快人心
而Ponti的教訓也十分具有E.Q. 以反治人其身的方法將了一軍
在他身上因為他的好發不平之鳴 因為他的"邪惡"而完全改觀
回復平靜的一切 讓真正的正義"回歸"了...
不過為什麼只給2.5分...可能我太崇尚暴力了
真的覺得Silverhielm帶頭的學生會還有校長該付出令人"滿意"的代價
不該事情過了一切就如此算了!
本片的時間線走得滿快的 且Ponti的內心本性並沒有交待清楚.
如果他之前是真的很evil的話 那看不到他進貴族學校後的心境轉變
但我欣賞他能夠適時控制自己的力量
同時得面對積極面的心理掙扎和家人
直到他學到忍氣吞聲並不能使事情改善 才決定一吐為快
所以我相信他在學校的行為只是順性發展
看清事實 守好本份 不是個毫無頭緒的滋事份子
更不是所有人都以為的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他--ondskan
2003-2005 at Nick.Mypiec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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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級暴力下失序的人性─《邪惡》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作者:莊信德
《邪惡》(Ondskan,英文片名Evil),
沉重的片名,卻是讓觀眾產生無限想像的片名。
抱持著恐懼的心理進入戲院觀賞影片,或許在離開的時候,
會對聳動的影片名稱感到過份沉重﹔
然而,若經過時間的沉殿,
將不難驚見影片中所蘊涵巨大的邪惡力量,竟是以如此不可思議的節奏,
緩緩地從觀眾心中流溢而出的。
電影根據瑞典暢銷小說家楊庫盧(Jan Guillou)的同名自傳小說改編。
原著小說在斯堪地半島地區的銷售量即超過驚人的兩百萬本,
電影上映後更是在北歐引發了龐大的觀影熱潮,
單是瑞典的觀影人次就突破了百萬人紀錄。
《邪惡》可說是瑞典近年最重要的電影,
不但獲得了今年「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的提名,
它更在瑞典奪下了「瑞典奧斯卡」金昆蟲獎的最佳影片等三項大獎。
[逞兇鬥狠的人際關係]
從影片敘事的劇情脈絡來看,本片是敘述16歲的男主角伊利龐帝,
在繼父的嚴厲管教下長大,形塑出他「以暴制暴」的行為取向。
當他因暴力事件被學校開除後,
母親籌錢將他送到一個管教嚴格的貴族學校就讀,
希望他能自此改過向上,故事精彩的地方就從這個美麗的校園展開。
這間學校卻與伊利渴望向上成長的夢想相悖離,
其間充滿的儘是逞兇鬥狠的人際張力。
所幸身處這股「學長凌虐學弟」的惡劣傳統中,
他結識了個性迥異,卻彼此珍惜的患難至交﹔
也是在這裡,他開始擁有了人生的初戀。
全片的敘事脈絡相當清晰,是一部易於閱讀﹑容易親近的作品,
對於同儕群體間微妙的關係掌握得恰如其分。
從影片敘事的主題精神來看,導演麥克哈夫斯強藉由大量的「反差」手法,
將邪惡的主題精神巧妙地展現出來。
[大量反差手法]
首先,在溫馨的用餐時刻出現突如其來的巴掌,為全片的反差敘事策略,
埋下第一個顯著的伏筆﹔
緊接著當父親在房間內對伊利暴力虐待時,
門外無助的母親只能顫抖地坐在鋼琴前,
藉由賣力彈奏優美的鋼琴作品,來消解掉她內心的惶恐與自責。
影片一路下去,更將這個反差具體呈現在一系列的校園暴力場景中,
不論是風景優美的田園風情,還是著重紳士禮儀的校園餐廳,
甚至是旋律優美的古典樂章,都成了導演用來詮釋「邪惡」的最佳道具語言。
基本上影片對於「邪惡」有著獨特的詮釋角度,
真正的邪惡並非是一種有形的暴力行動,
或是任何一種暴力的語言恫嚇,邪惡乃是根源於一種「割裂」的狀態。
早在伊利被校長退學的一場戲中,
「優異的學科成績」與「低劣的操行成績」成為校長評鑑為「邪惡」的基礎,
也為全劇的「邪惡」精神給出最顯著的定義。
對導演而言,邪惡正是源自於一種無法一致的荒謬。
當然這樣的荒謬不僅發生在男主角的身上,也發生在劇中隱藏性的角色當中。
首先是猶太裔的歷史課教師。在課堂上這名隱藏猶太裔身分的教師,
對種族類型進行一種最粗糙的外型分類,
為了高抬具有住民優勢的日耳曼民族,
他鄙視地消遣了外型相對不突出的斯拉夫民族。
[荒謬的階級暴力]
這種低劣的人種類型學所表徵的,不僅僅是外貌上主觀的評價曲扭,
對於歐洲民族國家形成的鬥爭歷史,更有著深刻的反諷與批判意涵。
特別是從一個受到人種歧視,與遭受屠殺經驗的猶太人口中說出,
簡直是一種極度割裂的邪惡狀態。
作為一個遭受種族滅絕經驗的受害者,
一躍而成為另一次否定種族的施暴者,還有什麼比這更邪惡呢﹖
此外,在正襟危坐的學校餐廳中,潛藏在道貌岸然的餐桌禮儀背後的是,
人性中階級意識的卑劣戲耍。
這股極度荒謬的校園尊卑意識,沒來由地被學弟們不斷地傳承下來。
事實上,這種荒謬的戲耍在古今中外任何一個群體中,
皆不斷重覆著這種無調﹑可笑的悲歌。
隨著電影的閱讀不斷前行,
觀眾的心或許被主角遭受的待遇牽引,因而感到忿忿不平﹔
但是,回首我們自身許多成長的歷程,不也可見這種荒謬的階級暴力,
隨處不在地戲耍著另一個弱勢的對象嗎﹖
[脫去規範的卑劣人性]
一個封閉幾近失序的校園,由青少年們自行決定著荒謬的曲調,
這個曲調之所以打動瑞典的觀眾,也震撼許多不同文化背景的觀影者,
是因為其中所觸及的人性議題過份真實吧。
威廉‧高登也在他聞名的小說《蒼蠅王》中,
對人性中血腥的暴力節奏做過深度的剖析。
舉凡勾動心弦的重量作品,
莫不是對人性底層中失序的割裂狀態,做出細膩而生動的描述。
在原本應當是天真無邪的孩子身上,
卻看見去掉外在社會規範後卑劣的人性,
同樣的在楊庫盧的作品《邪惡》中,在應該是不斷成長的校園生活,
卻顯露逾越校規藩籬後卑劣的人性。
楊庫盧的《邪惡》與高登的《蒼蠅王》相似之處,
不僅在於人物應然與實然之間的荒謬反差,更在故事結尾的異曲同工。
高登用大人藉以拯救小孩,卻終將航向戰爭的軍艦作為嘲諷「拯救」的記號﹔
楊庫盧也藉由先前包庇主角罪行的律師,
在校長面前上演扭轉危機的威脅劇碼,諷刺大人世界中錯謬的扭曲關係。
[惡念的根源在己]
當然全片的高峰要算是歷經學長惡意陷害,
面對摯友休學﹑女友離別的主角伊利,
在觀眾擔心即將失控的邊緣時刻,
拿著粗大的木棍在林間等候邪惡學長的關鍵戲碼。
藉著伊利成功壓制內心的暴力慾望,
反照出策動一連串惡意攻擊的學長心中的醜陋。
當伊利質問學長為何如此待他時,
學長的回答荒謬地令人發噱﹕
「誰叫你不順服,讓我很難受。」沒來由的惡意要求,
竟然期望別人照單全收地降服,不但顯露出人性惡劣的態度,
更看見惡念的根源並不在於自我之外的他人,
而是人性深處的底層慾念,一種與對方不可愛完全無關的內心惡念。
最終,伊利在結束對峙時,克制住一切內在報復的衝動,
向對方做出一個震撼的宣告﹕
「我和你是不同的人﹗」成為掙脫邪惡枷鎖的吶喊。
正是這句話宣告了主角成功地轉變,
也正是這句話顛覆了作品應有的張力。
從敘事脈絡的發展來看,
這句話並沒有為伊利戲劇性的改變,提供令人信服的動力來源。
而從基督教信仰對於生命更新的基本前設來看,
伊利的改變更是缺乏一種本質性的力量來源,
畢竟「自我提升」並不能為生命更新帶來真正的保證,
而是需要自我之外的救贖他力。
[內心世界的撕裂]
保羅在聖經羅馬書中明確地指出﹕
「我覺得有個律,就是我願意為善的時候,便有惡與我同在,
因為按著我裏面的意思,我是喜歡上帝的律﹔
但我覺得肢體中另有個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戰,把我擄去,
叫我附從那肢體中犯罪的律。」(羅馬書七章21-23節)
就人存在的真實狀態而言,
人是無法倚靠自己內在的力量來克服罪的驅動力,
因為內心世界惡的驅動力遠非意志所能夠控制。
故此,自我之外的救贖力量才能夠提供生命更新的保證。
保羅緊接著說﹕
「感謝上帝,靠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就能脫離了。
這樣看來,我以內心順服上帝的律,我肉體卻順服罪的律了。」
(羅馬書七章25節)
保羅一方面向我們展示了基督救贖的力量,
另一方面向我們啟示了一種真實存在的割裂狀態,
就是我們無法成為上帝原先創造的尊貴身份,乃由於我們內心世界撕裂的力量﹔
而這正是全片對邪惡定義的來源。
綜觀《邪惡》全片,因為有著基督信仰式﹑對存在割裂狀態的核心關注,
所以對人性所進行的勾勒相當深刻,
不僅將邪惡存在於割裂的現象精準地詮釋出來,
更觸動觀影者對生命晦暗的體察﹔
但是嘗試走出基督教的外力救贖觀,
所造成敘事動力的失落,是全片較為可惜之處。
(作者就讀於東南亞神學院)
- Oct 24 Mon 2005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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