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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明我還年輕 所以我在台北市裡飆車
在上下班的顛峰時段 等於在夾縫中求生存
四處亂竄的感覺很好 這樣的行徑也很狂野
這兩天為了更進一步要求自己 我攻頂山路
繞著堤外道路 我一度以為自己是踩著重機
沿著連緜而上的山 連續幹了幾次緊急煞車
在幾個險要的大彎道 放任強風颳過我的臉
我壓低了車 為了看清楚山腳下熠熠的夜景
凌晨離開山區 告別富麗堂皇朋友家的別墅
深夜中小酌一番的身體 其實顯得疲憊不堪
換上普通眼鏡 才能確切地指出回家的方向
戴上口罩 一呼一吸之間的喘氣都緩慢不已
此時 我才赫然發覺原來自己真的已經老了
不能再像從前那樣放浪形骸 每天都不羈夜
當我點燃了手指間那第三根菸 我顯得老態
身體又壓低 但這次是因為感到身軀的沉重
下墜的不是我那顆青春炙熱的心 而是肉體
後來證明了 其實我只剩下心態不老派而已
賣命的陪酒說笑 但當下我的心思不在現場
想像著隔天起床 可能顯得怎樣的可笑模樣
晚上又是免不了的熬夜 上床時的可憐長相
剪短了頭髮的我 似乎忽然忘了頂上的慘狀
外表光鮮亮麗的打扮 我在派對上神采飛揚
不只大聲說話大口吃肉 大聲唱歌大口喝酒
還上了牌桌摸了個幾圈 靠新手運裝瘋賣傻
隔了十年再打電動 顯得對高科技十分笨拙
但我蠻不在乎 只是貪圖別人記得我的清爽
硬撐出來的面貌底下 滿是前些歲月的摧殘
現在坐在電腦桌前 寫下這個月第七篇網誌
又記錄了 我在打出文字的同時打盹的樣子
從大學生涯一直以來 我總是不服輸不服老
總比別人晚兩三個小時睡覺 還要裝精神好
但絕對要鄭重聲明的是 我呈現的只有老態
至於永遠都跟得上時代潮流的我 絕不老派
這點很重要 至少我還願意騎車上山搞轟趴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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